梦漪

事情是这样的。


昨天看了«猫与鼠»的开头,晚上梦到我成了小说里的“马尔克“,«lie to me»中的男主(同时也是«海上钢琴师»里的1900)是小说里的“我“,我们俩比赛游泳.....


天知道我根本不会游泳!我们穿着不知哪国的军装,负着重,在一条浑浊不堪的河里跋涉。他跑得很快,几乎不像是在河里,而我却被水的阻力困住了。他离我很远,突然奔跑起来,旋及一头扎进水里去,岸边有人追随着我们,他们和我一样,先是愣住了,继而欢呼起来,那些外语听起来很模糊,像是从远方传来。


与他们不同的是,我继续愣愣地站在水里,感到一阵无可救药的茫然和不知所措的无助。但停止思考的大脑自动下达了指令,我沿着他的路线同样地跑起来,说来奇怪,河水的阻力变小了,我的双脚在水中不停交替。在一个特殊的时间,哦,现在想来那个时间点真的算不上是一个极其正确的时间点,只是停止思考的大脑凭着最后一丝力气的随机选择——河水已经没过了我的膝盖,渐渐往大腿去了,奇怪的是并没有湿漉漉的感觉——我毫不犹豫地低头冲入水中。


也许你要问我感觉如何,我会告诉你其实并没有什么奇怪的感觉,水下的世界与水上的世界何其相似:同样的茫茫,同样的空洞,笼着青灰色的雾气。


也许是天性使然,我在水中屏住了呼吸,继而我却发现——我根本不会游泳!一瞬间大脑已经由停止思考而彻底放弃了工作,但幸运地是四肢开始运动,我衷心地感谢它们,即使它们不协调地合作,让我“狗刨“式地前进,但最终,我是成功地跟上前面那人了......


梦到这里就结束了,后来是怎样的呢?我也怀着好奇,只是梦境的美妙和瑰丽的千万分之一也是我的想象所不能及的,所以只好放弃徒劳地想像。另外,也许是在水下的缺氧让我的大脑受到挤压而不得不打起精神应对外界,正在此时它却接收到我愚蠢的四肢正“用手和脚蹬出各种图案”,“愚蠢啊!“大脑说,于是它适时而迅速地斩断了我的梦境。


我的故事讲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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